鹿栖驻地 | 2020-2021入选艺术家郑敬祎
[vc_row row_type="row" use_row_as_full_screen_section="no" type="full_width" text_align="left" background_animation="none" css_animation=""][vc_column][vc_empty_space height="64px"][vc_column_text] 布罗布 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column_text]此项目由“鹿栖驻地-溪·美术馆生成计划”支持公共装置,占地约150平方米楠竹、藤蔓、麻绳2021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column_text] 布罗布是英文单词blob的音译。 其来源于Blob-architecture(流体建筑)一词中的“blob”单词取自“blobism”和“blobismus”,这两个词是建筑中指有机的、阿米巴[1]形状的术语。“blob-architecture”一词由美国建筑师格雷格·林恩[2]创造,他于1995年在设计实验中用软件制出metaball有机形态的建筑。另外,“the blob”通常指“多头绒泡菌”(Physarum polycephalum)这种微生物黏菌。 《布罗布》的灵感来自两个不同学科的交汇点产生的同一词汇:一个由“多头绒泡菌”蔓延而成的流体建筑,落地成一座户外流体装置,黏菌被我用藤蔓植物象征。 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single_image image="5800" img_size="full" alignment="center" qode_css_animation=""][vc_column_text]多头绒泡菌(Physarum polycephalum),即“the blob”。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column_text] 这件装置作品与《不可居住单元》[3]是同一系列,都是流体建筑。根据驻地的自然环境和提倡可持续的思路,我选择竹子作为创作材料。受法国建筑师尤纳·弗莱德曼[4]的影响,我将竹条固定成竹圈,拼接成流体建筑的形状,将自己的泡泡建筑实体化。 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gallery interval="5" images="5801,5802" img_size="full" onclick=""][vc_column_text]《布罗布》概念图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column_text]驻地时,我还发现与自己建筑装置形态相似的废弃虫茧,与我前期拟定的《布罗布》草图一模一样,它是银杏大蚕蛾的空茧。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single_image image="5803" img_size="full" alignment="center" qode_css_animation=""][vc_column_text]散步时发现的银杏大蚕蛾的空茧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column_text] 参与驻地前,关于材料的选用及如何固定成型,我已进行实验并制作模型。然而,驻地期间着手实际搭建作品时,才真正体验到现场环境与理想条件的差距。与城市不同,山里的微风、炊烟、雨露、鸡鸣、犬吠日复一日地影响着我的创作状态;绵绵春雨,影响着我的搭建效率及成品效果,一切进度都归顺于大自然的步调。无尽的细雨打散我的计划,却不断在日常生活中带给我惊喜:工作室后面的花园在几场春雨后突然冒出无数春笋,隔壁的老房子一夜间被绿色藤蔓包裹,干枯的草地探出绿色的苗。这一切使作品《布罗布》变成与自然相处、和解并不断调整的实验艺术项目。 《布罗布》成为与自然对话的载体,在时间的牵引下,竹圈的处理及后续藤蔓的生长充满不确定性,使这件作品像一个在田野中的实验剧场:我已写好剧本,等待万物作为演员陆续登场演绎,它在这里生长,与周围环境交融。这是我结束学生生涯后第一个驻留项目,此前从未来过江西,借由这次艺术驻地通过作品触及这片陌生的土地,丰富了自己原本的艺术创作。 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gallery interval="5" images="5804,5805" img_size="full" onclick=""][vc_empty_space][vc_column_text]创作过程中,小镇的师傅们成为我的请教对象,怎么做竹子、用麻绳还是柳丁固定、搭建的技巧、如何适应当地气候等等。村民也对逐渐成型的作品产生兴趣,有提出建议“如果它能避雨,人住在里面多好。”有疑问“这个放在这有什么作用啊?”也有完全摸不着头绪的“小姑娘你在这做什么?”我回答“我在这搭个棚子。”“这个做好了我们可以发抖音呢?到时候一炮而红多好。”我的“文化理想”在实践的过程中,与村民的对话中,跟随自然的步调逐渐落在这片土壤中。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gallery interval="5" images="5806,5807" img_size="full" onclick=""][vc_column_text]布罗布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column_text]《布罗布》的位置位于205省道边上,这条道上过往车辆不多,路过的有每天散步的乡民,撒欢儿跑的狗子们,还有风驰电掣通往县城的公交车。大多数时间这里十分宁静。六月五日芒种,山里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太阳,我的焦急与阴郁也随着雨水的停止而消失,在烈日下开始了最后十五天的田野搭建作业。 从春分、清明、谷雨、立夏、小满、芒种到夏至,这片土地从我来时的睡眼惺忪到今日的生机勃勃,我的驻地生活即将画上句号。100天的时间,《布罗布》终于生长出来,田野的实验搭建带着青涩懵懂立足于此。走入其中会发现它高高低低,让人行动很不方便,并不符合大部分人的身高,却不影响植物的生长和动物漫步其中,它没有具体的服务对象,是一个开放性的建筑装置,持续地立在这里生长、被赋予意义。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gallery interval="5" images="5808,5809" img_size="full" onclick=""][vc_empty_space][vc_column_text]“艺术驻地是糖果,还是松土菌?[5]”对我而言,是一百天不间断的梅雨,是蛙、蛇、蝎、蚁、蚊、蛛肆无忌惮地群魔乱舞,是雾里看花的修仙,但它确实是一份礼物。我将带着这份驻地创作的体验,和这的阳光在我皮肤上染的颜色继续踏向未知。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][vc_single_image image="5810" img_size="full" alignment="center" qode_css_animation=""][vc_column_text]布罗布[/vc_column_text][vc_empty_space height="64px"][vc_column_text][1] 是一种通过伸长或收回伪足来改变自身形状的细胞或单细胞生物。[2] Greg Lynn,因使用计算机辅助设计不规则的、生物形态的建筑而出类拔萃。他提出,随着计算机的使用,微积分可以在建筑设计的生成中使用。他就这些观点写了大量文章,其中《纽约时报》杂志转载的“Blobs, or Why...